【圈地自萌】青空之家（8）
★第八章
1.
31日上午9:00，衣玖准时在SaintRoom旧址的测评室出现。
“各位老师、各位评委大家好，我是来自日本的千手衣玖，要诸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对我进行测评，实在是辛苦了。”
“嘿，穆，”上次同样身为主评委的“雅典娜”压低声音说，“这孩子和萨柏很不一样哦，坦率多啦！不过都很可爱不是吗？”
穆微笑点头，不作评论。
“你的资料我们已经看过，但是对于忍术，我们只略知一二，不知和超能力是否有互通之处，还希望你配合测试的同时，多向我们进行解释说明。”评委之一雷古鲁斯说道。
“好，一定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”衣玖爽快地回答。
测评很快完毕，忍术的确比较特殊，机器的分析与人为分析结果有较大出入，“雅典娜”、雷古鲁斯与另一个挂着头戴式手术放大镜的青年凑到一起讨论、演算。而穆开始趁机帮正在后边偷听的卡妙套话。
“衣玖小姐，不知能否冒昧地问一句，你为什么想加入‘圣域’，或者说，你对‘圣域’以及超能力圈，了解多少？”
“说来惭愧，我只在‘圣域’官网上看到一些简介，也查过些关于超能力的资料，但收获甚少。至于为什么申请加入‘圣域’，”衣玖偏了偏头，好像在思考怎么回答，“也许是想认识一下与家乡不同的，另一个全新的世界吧！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穆没问出任何东西，但仍报以微笑。
“贵组织不会因为我的无知和心血来潮，而拒收吧？”衣玖同样回以微笑。
“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担心，”穆回答说，“不要说你，就连我们对超能力都还有很多未知。另外我还有一个疑问——如涉及某些机密你可以不回答——你是否知道城户光政先生？”
“他是日本首富，在我的国家金融界非常有名，也是‘圣域’的股东之一，其他方面，我就不清楚了。”衣玖如实回答。
她看上去并不像在隐瞒什么，求问无果的穆也没有再继续话题：“好，我明白了，你的测评结果仍在分析中，还请稍等片刻。”
经过一番演算推断，衣玖的测评报告终于出来，“雅典娜”脸上带着满意的表情：
“你的能力与雷和风有关，但运作的方式与超能力很不相同，因此无法用超能力系统评级。不过，这不影响我们培养你，以及将来重用你，这是你的徽章，一定要保管好。”
“谢谢您！”衣玖双手接过徽章，喜笑颜开。
2.
WeChat聊天记录：
卡妙：我都听到了，不管怎么说依然非常感谢。
穆：咱们认识多少年了跟我客气太见外了吧！不过接下来你打算怎么调查？
卡妙：我有种直觉，一屋子评委在那她即使知道什么也不便说。所以我想先与她认识，再慢慢问。
穆：也好，但你要小心别太急切免得人家误会。
穆发出最后一句话时，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误会什么？卡妙一头雾水——穆这个朋友什么都好，就是有时爱说些玄乎乎的话让人听不懂，还不是沙加那种哲学式的玄，而是明明每个字都很好理解，合在一起就不知他想表达什么。
卡妙也无暇思考太多，趁考核快结束就下了楼，到Saint Room的前院等衣玖。
“嗨，千手小姐！你好。”见衣玖出来，卡妙迎上去打招呼。
“你好，先生。”衣玖看卡妙面生得很，却又觉得他的声音有点熟悉，“你认识我？”
“是啊，不不不，确切说刚刚认识，我这几天帮朋友整理申请加入‘圣域’的人员资料，对你有印象，却没想到在这里碰见。”卡妙回答。
碰见？可为什么我觉得他的样子像是特意在等我？衣玖在心里吐槽，同时不断回想在哪里听到过他的声音。
“先生也是‘圣域’的人吗？”衣玖掩去内心的疑云，很自然地问道。
“没错，我的名字叫卡妙-维恩格尔，最近超能力界可能要发生什么事，但具体情形我并不知道，长辈们似乎有意隐瞒。”卡妙解释说，“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你要加入‘圣域’，看了简介又了解到你在你的家乡经历过‘忍界大战’并且战绩不俗。我就猜测你也许知道些什么，或者被赋予某种使命，才打算加入这里。所以，想向你请教些东西，到底……”
“闭嘴！别装了！”衣玖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——这个声音！药师兜的声音！兜曾经在木叶卧底，就是这样温和有礼地与人说话，而忍者熟谙变身术，兜改变容貌出现在这里也并不奇怪，“我就说忍界大战之后你总是神出鬼没，原来是到这里偷技术了！怎么样？你预备着学些新东西，回去好继续对付木叶吗？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，战后你的所谓忏悔和保证，我根本一个字都不相信！”
“啊？”卡妙一脸蒙蔽，“抱歉千手小姐，我想我们以前并不认识吧？”
“事到如今被我识破还想狡辩吗？”衣玖喝道，“上次是完善秽土转生，助纣为虐引发忍界大战，这次又想干嘛？”
“我想，你认错人了。秽土转生是什么忍术？我很小就来到雅典，从没去过木叶，又怎么会与忍界大战有关？”卡妙已经完全糊涂了。
“药师兜，你还预备装多久？如果真如你所说，你与忍界毫无关系，怎么会知道秽土转生是忍术？”衣玖认定了卡妙就是兜，开始结印，“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现出原形，雷切！！”
衣玖右手集聚查克拉，向卡妙冲去。
“冰结环！”卡妙一个闪躲，紧接着用冻气将衣玖的招式封住。
兜居然学会了冰遁，而且不用结印——衣玖表情凝重，正面对抗她未必输给兜，但兜的阴险和不择手段，加上奇高的智商，实在让衣玖担忧——看来有必要向木叶汇报。
“不想在这跟你耗，但我警告你，有我在，你就别想玩花样，更别想再动木叶一分一毫！”衣玖狠狠瞪视卡妙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卡妙好像有点明白了，穆为什么提示他小心别让衣玖误会。（不，他并没有明白）
3.
回去的路上，衣玖一直沉默。
修罗猜测会不会是测评结果不理想，“圣域”没有让她加入，又不敢直问，只好试图找话题：
“忍术到底是什么原理呢？我还挺好奇的，要不要当老师给我讲讲看？”
“好啊，”衣玖淡然温和地说，“但不是现在，我现在头都快两个大了。”
“怎么啦？”修罗问她，“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，也许我能帮忙呢，就算帮不上，要是能让你的头从两个大变成一个半大，也好一点啊！”
“噗——”这个比喻把衣玖逗笑了，“谢谢你，可是这问题你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，我的故乡可能已经潜藏危机了，只怕大家还都蒙在鼓里，虽然已经发邮件通知他们，但他们恐怕不会相信。”
“怎么会潜藏危机？听自来也伯伯说，忍界不是已经建立联盟，彻底和平了吗？”修罗有点奇怪。
“尽管直接挑起战争的人已经被打倒，但她的一个帮凶，现在很可能正在谋划新一轮的行动。”衣玖没找到绝对证据，因此没把话说得太直接，“我也希望是我多虑，然而实在难以让人不在意。对了修罗，你们‘圣域’在我之前，接收过忍者吗？”
“应该没有，除非他对自己的身份隐瞒得极好。”修罗极力回想，也没想到‘圣域’哪个成员像忍者，就连日本人都只有天马和耶人，而他们也肯定不是忍者。
“……”衣玖稍作沉默，叹了一口气说，“但愿这次我的判断是错误的。”
4.
卡妙虽然封住了衣玖的雷切，但由于措手不及，还是难免受到轻微的波及，他回家换了衣服，却忘记照镜子，没有发现自己侧边一缕头发已经烧焦并翘起。吃过饭午休片刻，赶往会堂参加新生演出排练，他一出现，另外几个演员便哄笑起来。
“被雷劈了？”米罗正在和扮演他弟弟的奥路菲对台词，见到卡妙难得的滑稽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关心还是调侃。
“啊？”卡妙往舞台旁边的镜子里一看，不禁自己都笑出来，“嘛，算是吧。”
“电击也会有类似的效果，”艾欧里亚吐槽，“卡妙，你跟我哥切磋了吗？还是雷古表哥，或者艾奥？”
“没有，遇到点小意外，不过被我化解了。”卡妙淡定地说，“现在唯一的问题是，我这样子怎么演出？”
“临时换人已经来不及了，”出演女二号的辛慕尔摇摇头，“不过剧本里并没说阿希礼不可以戴帽子啊！所以——”
辛慕尔从自己头上卸下两个不显眼的发夹，又从道具里找出一顶牛仔帽：“卡妙同学，你坐下来我帮你补救一下。”
她把卡妙烧焦的头发用发夹别起来，并掩盖在歪戴的帽子里，这样一来，就毫无违和感了。
男女主和男女二号过了几遍重头戏后，作为导演的新生指导员耶人要求大家整体走两遍剧情，就在这时，他们发现扮演斯嘉丽好友凯思琳的索尼娅不见了。
“有人知道她的电话吗？”指导员问。
大家纷纷摇头。
“我们没互相记电话，但有WeChat，我给她发消息问问。”朱利安说。
“不用了，”演女主的安琪儿翻出手机，一脸担忧地说，“我刚看到索尼娅室友发来的消息，她昨天吃坏了东西，腹泻得厉害，正在医院挂水呢。”
“啊？那怎么办？”耶人着急地说，“就剩这点时间了，谁能顶替她呢？”
“问问几个戏份少的女生，看能不能有人分饰两角，怎么样？”奥路菲提议。
“就算分饰两角也很难，”耶人皱皱眉，“凯思琳的台词并不少，不是扮演她的，谁会全部记得住？！对了有没有人之前录过我们彩排？把她的台词剪辑成音频格式，该放的时候放出来，再找个人只顶替索尼娅的剧情，不说话，这样至少能应付过去。”
“我倒是录过，只是音效非常一般，”阿鲁迪巴说，“而且播放的时机不好掌握。”
“音效也只能凑合了。播放时机……”耶人说着，突然眼睛一亮，“有一个人可以掌握，就是旁白，她了解每个人该在何时说什么话，对吧，路德斯（希尔维亚的姓）同学？”
“没错啊！”之前一直坐在一旁的希尔维亚站起来走上前，“不过，耶人老师，凯思琳的台词我基本能记下来，比起播放，你愿意信任我让我扮演这个角色吗？”
这句话仿佛天降甘霖，耶人兴奋得振臂高呼：“真的吗？那太好了！”
“虽然这样就没有旁白了，”希尔维亚说，“但旁白在幕后，所以只要能够熟练地读下来就好，我这就帮你问问班上有没有同学愿意来。”
“我愿意。”一个女生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，走近时，米罗不禁一愣——又是那个在马吉里特打翻饮料的年轻女子，原来她也是S.F.的学生吗？
然而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她，除了在心里赞叹她惊人的美貌外，并无别的反应。
“谢谢这位同学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耶人问。
“杰姆-索帕利斯。”美丽的女生淡淡地回答。
众人内心：她是东方人为什么有个纯西方的名字？